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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【访谈翻译】须田景凪0120生贺-- ROCKIN’ON JAPAN 2月号专访》

前作《Quote》深潜自身的内在,那之后就想做一些相反的、不一样的尝试了。

久负盛名的人气p主バルーン--须田景凪,现在,在以自己的歌声表达怎样的“两面性”呢?

在网络音乐界,以极高的人气著称的vocaloidp主バルーン,其人气歌曲《シャルル》获得JOYSOUND2017年度榜单10代榜首,本家翻唱MV播放超过两千万。2018年1月,他作为创作歌手“须田景凪”发行了首张大碟《Quote》。バルーン时业已凸显的旋律才能、延续文学性的歌词,配以极具抒情性的嗓音,使他的音乐创作世界被大大拓宽。《Quote》发行后约一年,旨在由自身“向外”的第二张作品也完成了。本作中,バルーン和须田景凪的区分又更加明确。这种变化是如何产生的呢,本次,即须田景凪全日本首次的杂志专访中,让我们从头揭秘他的创作心路。

采访:杉浦美惠

翻译:正在摆拍ケルベロス 

校对:梅露哥哥生日快乐

特别鸣谢:帮我买杂志的戳戳和铃铛!

 



--须田さん当初以バルーン的名义开始写歌是出于什么契机呢?

须田:在做vocaloid之前,我就一直有在乐队里担任鼓手嘛。不过大概从12年中旬那时候起,我渐渐开始对作曲有了一点兴趣。但这些关于作曲的灵感,在当时的乐队里几乎完全行不通,这么憋屈不耐烦的日子又过了大概半年,我想我不如自己试着创作好了,于是就去买了电脑和数字音频工作站软件,在2013年4月投稿了第一首歌。

 

--你本来就有接触过网络音乐的吗?

须田:是的,我2011年左右就在niconico上看游戏实况了,虽然我觉得我并没有直接接触到网络音乐,但确实是有触碰到那种文化。

 

--在那之后,你作为バルーン在圈子里得到了很多支持,现在须田景凪作为バルーン的延续,以创作歌手的身份用自己的声音来歌唱,其中的契机是什么呢?

须田:写vocaloid歌曲的时候,会有很多人来翻唱。从这些作品中也诞生出很多种对歌曲的解读。歌唱方式、发声技巧、编曲方式上有所不同,就有了很多对歌曲的不同演绎,这也是niconico的优点之一吧。也不是说须田景凪名义的歌就不能有很多种演绎了,与其把话说死成:“我这个”就是唯一的正确演绎;更像是:因为是自己用自己的歌声来诠释,所以传达自己想表达的东西就变得更容易了。于是我从去年起就这么开始做了。

 

--须田景凪名义的第一张专辑《Quote》,给人感觉曲子风格比较丰富,而这次的新作《teeter》则给人概念性很强的印象。除了因为这是一张ep(迷你专辑),也是因为能感到全专都在紧紧围绕《Dolly》这首中心曲展开吧。

须田:啊,大概是这样。不过在最开始,这种中心概念还没形成的时候,从2018年1月,我发表了专辑《Quote》,然后3月初第一次举办了live。那是我第一次有了“在现实中站在听众面前演奏、和大家交流”的经历。那次live过后,我完成了《Dolly》,大概是到7月的时候。这段时间里,包括初次的live在内,我收获了很多很多,那时我一心思考着“之后想变成怎样呢”之类的。想表现什么,想创作什么,想传达什么,我直面着自己考虑了很多。啊对,虽然说《Dolly》是最先发布的,但这次三首歌里,时间顺序来说最先完成的是《farce》。

 

--原来如此,确实在《farce》里就出现“ドーリー(dolly)”这个词了呢。

须田:是的,这首歌是《Quote》的live结束后,思考着以后“想怎么办呢”、“应该怎么做呢”之类的东西创作的。《Quote》里的歌曲整体上说,词曲都包括在内,基本都是深潜自身内在写出的,这种状态和作为バルーン的时候是一样的。而接下来我则想去,也是必须去尝试写与之相反的、和以前不一样的歌。于是,就像最先发表给大家看到的《Dolly》的歌词里写的那样,“想要向前”的念头是最首要的,《Dolly》这首歌的主题就是“向前”,而《farce》则是写这种“向前”的反面,也就是“向前”的滑稽的一面的歌。

《farce》相关歌词:

言えない 言えない 果てだとしても

逃避行もないくらいに生憎の雨だ

ドーリー 見届けておくれ

 

--原来如此。

须田:farce这个词是滑稽剧的意思,下了必死决心必须“向前”其实就有点滑稽,《farce》就是这样的歌。《Dolly》则是直接坦率地表现向前的歌,两首歌表现的是同一件事的两面性。

 

--俯瞰着乐观地向前的自己、高屋建瓴的感觉吗。那么这两面里,还另有着两首歌都没写到的、心境更糟的部分吗。

须田:我觉得是有的,我也觉得我这两首里写的差不多都是比较正面的东西。

 

--我想这种两面性是本来就存在于须田心中的,这是区别于バルーン的,只有作为创作歌手才会去写的东西吗。

须田:是这样的。确实《farce》是最先写出来的,但就稍微有种,这首歌仍然是面向自己内心的歌的感觉。而《Dolly》这首歌则是作为バルーン、只面对自己内心就写不出来的歌,是如果不用自己的声音和语言就没办法传达出来的。

 

--另外,专辑里的第一首歌《mock》是非常有侵略性的摇滚,以一种非常强劲的姿态向之后的《パレイドリア》进发,这种展开真有些惊人啊。

须田:我觉得《mock》这首歌光听曲子来说,确实是我至今写过的最凶暴邪恶的歌,但歌词却是这次专辑里最有救赎感的。我从一开始就决定把它放在第一首了,是因为我非常强烈地想要把自己最想传达的东西,坚定地、毫不动摇地去传达。所以并不是凭曲子的感觉才将它排在首位的。

 

--《パレイドリア》这首歌,有着即使在バルーン时期也从未有过的疾走感,这下可要成为live上必唱的歌曲了吧。这么说,这是因为有了live经验之后才写出的歌吗?

是呢,确实很想在live上唱这首歌的,这种节奏感、疾走感我自己也很想挑战一下,结果在创作过程中就越写越快了(笑)。

 

--说起来,在作为“须田景凪”发表了首张作品《Quote》之后的这段时间,事实上有什么感受呢,想要摸索不同的音乐表现的愿望还会很强烈吗?

须田:会的吧,其实这种愿望是最强烈的。必须去、也想要去创作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但同时,我真的最喜欢自己目前一路走来的音乐了,这些东西我也完全没有摒弃。所以《パレイドリア》就是,一方面是想去开始新尝试,一方面是觉得现状也不错嘛。也就是说,这首歌里也包含一种两面性。

 

--今后也会想分别以バルーン和须田景凪的名义继续活跃吗?

须田:我是这么想的。

 

--这两个名义明确来说是哪里不一样呢?

须田:バルーン名义的歌,是生存于二次创作盛行的环境里的,谁都可以来唱、无论怎么演绎都可以被认为是正确解读。我作为バルーン时想创作的就是能适应这种环境的歌。而须田景凪名义下的创作,即使会有很多二次创作,但说到底还是用我自己的声音承载我自己的话语,以纯度最高的表现形式表达自己最想表达的东西。我觉得两个名义还是很不一样的。

 

--忙于作为须田景凪活跃的同时,须田觉得继续バルーン名义创作的必要是什么呢?

须田:单纯是因为很喜欢那种氛围吧。因为“可以让大家都来唱”和“想以最高纯度传达自己想法”的两种念头我其实都有。像比如说,作为バルーン的一些想法就没法写进须田景凪的歌里。像这样在不同的身份下能写出不同的歌,其实这样我自己写起来也会蛮开心的。所以现在也没有在思考“哪个才是更强的我”之类的。

 

--这两个名义的你也会互相影响吧?

须田:是的,但不管是vocaloid还是须田景凪,我想做的都不会变,那就是表达自我。我想就这样珍视着初心,一直一直把音乐创作下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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